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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能修改类的某个数据成员。即使在一个
const成员函数内，可以通过在变量声明中加入mutable关键词做到。可变数据成员永远不会是
const，即使是cosnt对象的成员。因此一个const成员函数可以改变一个可变成员的值。如：尽管
foo是一个const成员函数，它仍然能改变a的值。该成员是个可变成员，因此任何成员函数，包括const函数在内都能改变它的值。const对象里除了mutable，类型前都要自带const属性，所以返回值如果是引用就必须加const 。